2010年12月26日 星期日
關於過聖誕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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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小時候很期待聖誕節,
大概幼稚園或小學一二年級開始,
會在床旁邊掛雙襪子,
很大隻用毛線織的那種,
配色我還記得是紅配綠;
連續放了兩三年吧,
隔天起床還真有禮物塞在裡面;
還掛襪子的最後一年,
我半夜不小心醒來看到媽媽在塞禮物,
隔年就開始沒掛了。
小學國中時代,
很流行送卡片,
每到這時候都期待著今年不知道會收到多少,
還會突然人變好講話少一點機車,
看卡片能不能多個幾張,
這些卡片現在不知道都收在哪個箱子了。
到了高中好像就比較沒在送卡片,
只記得有年聖誕節很想回家睡覺,
卻被留在學校吃蛋糕點蠟燭而已。
大學之後,
就不太在意有沒有給在乎的人聖誕祝福這件事了,
因為農曆年味越來越淡,
總覺得西洋節日也該看得更淡點。
最近想起一本畫冊,
到法國修藝術的嬸嬸送的,
書名應該是聖誕老爸,
畫著聖誕老人怎麼過這節日,
寒冷冬夜一家家送禮物的自得其樂,
睡前牛奶點心再配本書,
每個再平凡不過的舉動,
在作者筆下都變得溫馨;
我連續看了幾年,
都是在聖誕夜那晚,
細細品個數遍;
這個習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了。
然後今年,
跟些老朋友一起過,
還玩了交換禮物,
雖然拍照臉很機車不屑的看著禮物,
不過其實我換到的禮物很實用,
不會用完也不會丟在一邊用不到。
那些北七的禮物,
最可以給當下帶來歡笑,
不過最後還是實用恆久遠。
2010年12月10日 星期五
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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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大概從半年前開始,
需要坐計程車的時候,
付錢時總會加上一句不用找了,
媽媽說你嫌錢太多可以給我,
朋友說你凱子喔;
其實頂多就多給個五十塊,
自己省個飲料別喝零食別吃就有,
多一點大方可能在別人心裡變成溫暖,
何樂而不為?
需要坐計程車的時候,
付錢時總會加上一句不用找了,
媽媽說你嫌錢太多可以給我,
朋友說你凱子喔;
其實頂多就多給個五十塊,
自己省個飲料別喝零食別吃就有,
多一點大方可能在別人心裡變成溫暖,
何樂而不為?
關於說話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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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有人為了喇賽吹了很多,
有人很愛捕風捉影誇大事實,
有人為了利益把一切說的冠冕堂皇,
上面三點加起來似乎就是我們一般對商人的印象。
在我的廣義辭典裡,
有賺錢的人都是商人,
兼了好幾年課的是在賣自己,
給家長開心讓老闆賺錢;
當店員是賣服務;
要是之前醫院實習有薪水領,
那就是在賣笑跟安全感,
這世界就是充滿了利益交換。
每個人更放空自己,
多一點點肺腑之言,
利益交換之間一樣可以嗅到清新。
然後沒有利益關係依然相伴在旁的人,
永遠是最要珍惜的。
有人很愛捕風捉影誇大事實,
有人為了利益把一切說的冠冕堂皇,
上面三點加起來似乎就是我們一般對商人的印象。
在我的廣義辭典裡,
有賺錢的人都是商人,
兼了好幾年課的是在賣自己,
給家長開心讓老闆賺錢;
當店員是賣服務;
要是之前醫院實習有薪水領,
那就是在賣笑跟安全感,
這世界就是充滿了利益交換。
每個人更放空自己,
多一點點肺腑之言,
利益交換之間一樣可以嗅到清新。
然後沒有利益關係依然相伴在旁的人,
永遠是最要珍惜的。
2010年12月6日 星期一
慢跑在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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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一隻黑貓盯著我,
我的雙眼像是被吸住,
直到走出巷子,
才終於把頭別開,
不知道牠是不是也是;
唸小學的時候,
家裡對面的貴婦養了三隻狗,
其中一隻吉娃娃很愛對我叫,
然後作勢要撲上來,
另一隻小黑土狗,
總是用身體擋著跟牠同居的吉娃娃,
我看到牠的眼睛,
正叫我快點離開。
耳機放著最近收集的芭樂歌,
走到巷子對面小學門口,
我開始暖身,
前面貨車的一雙腳又吸住我,
深夜睡在外面貨車啊...
去車窗探了頭,
是個阿伯,
感覺他睡得很不舒暢;
家裡附近有個阿伯,
很久沒看到他了,
他長得很可愛,
常在國小四周散步,
中午下午晚上都會,
然後坐在老年中心發著呆;
有一段時間他會牽著一隻長得很像他,
也很可愛的瑪爾濟斯,
後來那隻小狗不知道怎麼,
沒再出現,
又只剩阿伯一個人慢慢走著,
現在,
連阿伯都不見了。
曾經想跟他說點話,
開頭的文字,
卻一直沒想到。
繞著小學外牆跑了半圈,
一對摟抱著的男女出現在我眼前,
然後一起回頭看我,
我笑著回看,
從他們身邊跑過;
耳機放著陶吉吉,
好像是他最近期的專輯,
高中時候最喜歡的歌手,
很久沒聽了,
我對他的記憶還停在黑色柳丁,
原來過去幾年我錯過了不少好歌;
外牆一圈有八百公尺,
今天跑了四圈,
也就是跟摟抱著的男女,
對看了四次;
上次身旁跟著伴一起運動,
是多久以前了。
耳機音樂變成了周杰倫,
我回到巷子口,
黑貓還在,
可是眼睛閉上了。
我的雙眼像是被吸住,
直到走出巷子,
才終於把頭別開,
不知道牠是不是也是;
唸小學的時候,
家裡對面的貴婦養了三隻狗,
其中一隻吉娃娃很愛對我叫,
然後作勢要撲上來,
另一隻小黑土狗,
總是用身體擋著跟牠同居的吉娃娃,
我看到牠的眼睛,
正叫我快點離開。
耳機放著最近收集的芭樂歌,
走到巷子對面小學門口,
我開始暖身,
前面貨車的一雙腳又吸住我,
深夜睡在外面貨車啊...
去車窗探了頭,
是個阿伯,
感覺他睡得很不舒暢;
家裡附近有個阿伯,
很久沒看到他了,
他長得很可愛,
常在國小四周散步,
中午下午晚上都會,
然後坐在老年中心發著呆;
有一段時間他會牽著一隻長得很像他,
也很可愛的瑪爾濟斯,
後來那隻小狗不知道怎麼,
沒再出現,
又只剩阿伯一個人慢慢走著,
現在,
連阿伯都不見了。
曾經想跟他說點話,
開頭的文字,
卻一直沒想到。
繞著小學外牆跑了半圈,
一對摟抱著的男女出現在我眼前,
然後一起回頭看我,
我笑著回看,
從他們身邊跑過;
耳機放著陶吉吉,
好像是他最近期的專輯,
高中時候最喜歡的歌手,
很久沒聽了,
我對他的記憶還停在黑色柳丁,
原來過去幾年我錯過了不少好歌;
外牆一圈有八百公尺,
今天跑了四圈,
也就是跟摟抱著的男女,
對看了四次;
上次身旁跟著伴一起運動,
是多久以前了。
耳機音樂變成了周杰倫,
我回到巷子口,
黑貓還在,
可是眼睛閉上了。
2010年12月4日 星期六
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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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從2007開始在這寫東西,
想的東西一直很多,
看到路上的阿嬤腦中也會有部短篇故事,
卻不常把它流利的寫下,
有個平台放點自己的文字,
朋友看自己未來也能看;
我一直深信要完整認識一個人,
一定要看過他的文字,
甚至只是一個人的網路拍賣也好,
這些平常看不到的,
才是真的。
今天看了自己的網誌記錄,
一年前的一篇牢騷被點了好幾百次,
那是一篇抱怨兼職翻譯影視字幕待遇的文章,
就寫在推掉這工作之後的某一天。
沒錯,
我做過一陣子翻譯,
就只是翻字幕而已,
為什麼覺得我能翻,
英文教久了,
我總是愛花時間教翻譯;
電影看久了,
英文字幕越看越多,
也越聽越多,
我發現腦子常常同步出現中文;
翻譯聽起來是個時間很自由的工作,
幾年前的我真的十分嚮往,
然後就踏進這行業了,
一開始還真可以輕鬆勝任,
翻了幾集健身節目,
雖然以前大學沒什麼唸書,
不過人體肌肉的英文還算熟悉,
每句都能快速轉成中文,
就像平常看影片影集一樣愜意;
後來接了跟美國本土文化有關的節目,
許多沒接觸的名詞出現了,
整個把我翻譯的速度拉慢,
做了幾集之後,
我開始覺得這酬勞非常不划算,
最後一個節目已經翻了八成,
突然就衝動辭了這曾經很嚮往的工作。
我知道我再做下去只會越來越不爽,
說不定哪天就跟上面槓上,
越翻越知道我對這工作沒有熱情,
它頂多就是生活的調劑,
偶爾的文字轉換腦力激盪;
一個沒有熱情的工作,
我不會有動力想對那環境做出改變,
然後很可能常常滿腹牢騷不平衡,
那是我最討厭的樣子,
最後當然就是別幹下去,
以免自己討厭自己。
能做自己的喜歡的工作,
再累都可以神清氣爽和顏悅色,
人生不過就短短幾十年,
浪費在讓你滿腹牢騷的工作上,
真的不值。
想的東西一直很多,
看到路上的阿嬤腦中也會有部短篇故事,
卻不常把它流利的寫下,
有個平台放點自己的文字,
朋友看自己未來也能看;
我一直深信要完整認識一個人,
一定要看過他的文字,
甚至只是一個人的網路拍賣也好,
這些平常看不到的,
才是真的。
今天看了自己的網誌記錄,
一年前的一篇牢騷被點了好幾百次,
那是一篇抱怨兼職翻譯影視字幕待遇的文章,
就寫在推掉這工作之後的某一天。
沒錯,
我做過一陣子翻譯,
就只是翻字幕而已,
為什麼覺得我能翻,
英文教久了,
我總是愛花時間教翻譯;
電影看久了,
英文字幕越看越多,
也越聽越多,
我發現腦子常常同步出現中文;
翻譯聽起來是個時間很自由的工作,
幾年前的我真的十分嚮往,
然後就踏進這行業了,
一開始還真可以輕鬆勝任,
翻了幾集健身節目,
雖然以前大學沒什麼唸書,
不過人體肌肉的英文還算熟悉,
每句都能快速轉成中文,
就像平常看影片影集一樣愜意;
後來接了跟美國本土文化有關的節目,
許多沒接觸的名詞出現了,
整個把我翻譯的速度拉慢,
做了幾集之後,
我開始覺得這酬勞非常不划算,
最後一個節目已經翻了八成,
突然就衝動辭了這曾經很嚮往的工作。
我知道我再做下去只會越來越不爽,
說不定哪天就跟上面槓上,
越翻越知道我對這工作沒有熱情,
它頂多就是生活的調劑,
偶爾的文字轉換腦力激盪;
一個沒有熱情的工作,
我不會有動力想對那環境做出改變,
然後很可能常常滿腹牢騷不平衡,
那是我最討厭的樣子,
最後當然就是別幹下去,
以免自己討厭自己。
能做自己的喜歡的工作,
再累都可以神清氣爽和顏悅色,
人生不過就短短幾十年,
浪費在讓你滿腹牢騷的工作上,
真的不值。
2010年11月22日 星期一
香料不是隨便加就有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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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剛發現flickr裡面到日本的照片不小心刪了幾本,
花了點時間又再好好端詳了這些奢侈的場景。
那邊最讓我留戀的,
是老建物的保存與新用,
還有整個街區隨處好貨、
四處都是美景的幸福;
日本人的生活型態全貌大致是怎樣我不清楚,
這種能容納各式小店的環境,
不知道數百或上千小牌子,
都能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彼此兼容並進,
這情況到底是根基在什麼東西之上,
是基礎教育、媒體文化還是廣告包裝...
不過我認為是城市的美,
催化了人的美感成長,
用自己的眼光,
選擇屬於自己的外衣來裝飾自己,
好配得上這個城市。
我很難說出我愛台灣,
因為我真正愛的是島上的某些人們,
而不是這個土地;
值得駐足的地方零散在四處,
台灣的好很零碎,
譬如已經漸漸不再的熱情、
那些苟延殘喘的老建物、
天生麗質的風景名勝...
但圍繞在這些美麗事物四周的,
卻常常是許多汙穢;
這個島需要整體的美,
好讓我們可以更問心無愧的對外國人說出I love Taiwan.
2010年11月5日 星期五
日久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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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每隔幾年都能更身體會這句話,
不管是校園內社會上,
當你身處的團體出現了雜音,
尤其情況不利的時候,
身邊常伴的朋友總會有點變化,
有些一樣挺你一樣陪在身邊,
另一些則因不一樣的利益漸漸遠離,
就是因時事所迫,
只好西瓜靠大邊,
這樣比較好生活,
等風頭過了,
躺著被射中的槍傷癒合了,
那些突然消失的人又會出現,
這就讓我又重新真正認識這些人,
什麼人叫朋友,
這樣其實很好,
我喜歡這種變化;
一樣還是可以跟這些人嘻嘻哈哈,
也僅止於嘻嘻哈哈而已了。
小時候看課本對很多文章沒感覺,
有看沒看都對我國文分數影響不大,
反正被倒扣到最後總是及格邊緣,
現在又看了以前的課本文章,
事情看多了體會也深了。
不管是校園內社會上,
當你身處的團體出現了雜音,
尤其情況不利的時候,
身邊常伴的朋友總會有點變化,
有些一樣挺你一樣陪在身邊,
另一些則因不一樣的利益漸漸遠離,
就是因時事所迫,
只好西瓜靠大邊,
這樣比較好生活,
等風頭過了,
躺著被射中的槍傷癒合了,
那些突然消失的人又會出現,
這就讓我又重新真正認識這些人,
什麼人叫朋友,
這樣其實很好,
我喜歡這種變化;
一樣還是可以跟這些人嘻嘻哈哈,
也僅止於嘻嘻哈哈而已了。
小時候看課本對很多文章沒感覺,
有看沒看都對我國文分數影響不大,
反正被倒扣到最後總是及格邊緣,
現在又看了以前的課本文章,
事情看多了體會也深了。
2010年10月27日 星期三
murm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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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2010年10月2日 星期六
2010年8月13日 星期五
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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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真的啊,
唸到大學研究所有三小路用,
如果你對周遭不聞不問的話。
幾天前看到小菊po的連結,
我看到有人非常關心台中那些應該沒人鳥的老建築,
這些都是城市的特色,
特色就可以成為賣點,
要行銷這個城市,
文化特色不就是最好的根基,
建築難道不用好好保護,
怎麼,
為了徵收土地賣錢,
為了開道路以為這是便民,
就可以輕易拆了長年佇立在那裡、
許多人兒時記憶中很重要的房舍?
三小民主,
東西拆的如此草率、粗暴,
民主根本沒有深植在人心,
老建物是地方的重要資產,
要拆是不是至少來個小型的鄉里投票,
至少給關心在意這些老建物的人們一個機會,
一個讓大家學會欣賞周遭早已經存在的美的機會;
我們可以不用再嚮往走在異國街道的浪漫。
這些老建物好好再利用真的可以很迷人,
被拆掉的這些建物加上無形的文化,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們賠得起嗎?
這樣,
每個買了單眼的人,
第一個想到的不會只有夕陽,
而會好好再感受自己身處的城市。
說了這麼多,
我發現自己也沒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可以讓台中更美的事。
2010年7月25日 星期日
印地安琉璃珠
最近剛完成工作空間的搬遷,
在整理成堆的書跟雜誌之中,
翻出了兩年多前買的二手雜誌。
那時候為了找漂亮的輔料,
蒐集了許多美洲原住民的資訊,
這些年代久遠的二手雜誌,
真的有著許多有趣的歷史。
當時有個弘願要把所有內文都翻成中文,
不過裡面眾多的西班牙文,
加上之後從事字幕翻譯得到的經驗,
讓我發現我其實很討厭盯著螢幕打字,
這個弘願就如此不了了之。
最近翻出來後,
把幾篇有趣的文章再詳讀了一下;
下面是有一篇介紹印第安琉璃珠歷史及材料種類的文章,
部份內容的翻譯:
最早有關印地安琉璃珠的記載,
出現在哥倫布1492年十月12日的日誌。
當時為了得到聖薩爾瓦多島上原住民的信賴,
他們將頸子上一串串的珠子當做禮物送了出去。
北美洲西南部跟亞歷桑那的開拓較早,
成為當時"西班牙貿易珠"最多的地區之一。
不論是西班牙征服者(conquistador)、獵人、探險家、貿易商或是殖民統治者,
都留下了許多各式各樣顏色繽紛的琉璃珠。
這些現在被博物館甚至私人珍藏著的"貿易珠",
讓現在對當年的貿易情形有興趣的人相當既好奇又疑惑,
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專家或是文獻記載,
能夠詳盡解答眾多關於這些"貿易珠"存在的各種問題。
(譯自ARIZONA HIGHWAYS 1971年 七月號)
日本人擅於發現文化,
由於他們的高接受度,
這些由世界各地文化特色衍生出的服裝飾品,
常常可以大受歡迎。
從第一段譯文中我們可以知道,
現在也在台灣被廣受喜愛的白心琉璃珠,
也是當年眾多種類貿易珠中的一種。
白心的琉璃珠現在如此火紅,
絕對是goro's所造成,
但眼界狹隘的人卻會認為用了白心珠,
就是抄襲goro's。
我們在台灣也爭著哪個印地安風格的銀飾品牌是原創,
這些局外人的辯論不曉得在日本是不是也有著相同情況。
還從未耳聞這些銀飾品牌的創辦者對於其餘同樣風格的品牌,
提出到底誰是原創的質疑。
這類型的銀飾發源地不是日本,
原創更不可能只是來自哪個品牌,
這些風格鮮明的首飾,
是美洲當地的原住民多年傳承下來;
而美洲原民當年創造出的這些飾品,
不管是串珠還是銀飾,
也多少都受到了西班牙的影響。
這些日本銀飾品牌的創辦者絕對明白自己不是完全原創,
而是將外來文化用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若還出現對彼此誰是原創的爭論,
或許只會顯現自己的高度不夠。
很有趣的,
有些人持著"你要做美國原住民(印地安)風格,就要到當地生活",
這樣極為嚴苛的論調,
或許偏激了點;
不過這真的是一個很偉大的境界,
我想這也是goro's在許多風格同樣的銀飾夾擊中,
依然屹立不搖,
甚至日益茁壯的最大原因。
消費者可能不曉得或不在乎高橋吾郞過去的經歷,
但是那些真正眼界夠水準高的名人,
他們在意goro's的精神,
也因為他們的使用,
goro's大受歡迎,
到了今天的地位;
真的,人越有名氣責任越大啊。
2010年7月4日 星期日
you never know
很酷的六月,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朋友遇到的,
比十本好書讓我思考更多。
認識再久都一樣,
別以為你能完全認識一個人,
就算真能掌握九成,
剩下的一成隨時可能化成利劍,
還往你猛刺。
小說家將腦子的杜撰化為美好,
妄想症的憑空杜撰則是惹人發噱。
或許是台灣的心身科門診空間過度開放,
讓人想求醫卻因而卻步;
對於心理健康的不認識以致於忽視,
讓人早已不是自己認為的自己。
不確定的心裡因素,
使得身邊的人總是來來去去;
我們都該有發洩的管道,
而它絕不該是銀幕與鍵盤。
對自己的幻想過度美好,
人與人的溝通終於變得不再重要,
明明身前擺了桌滿漢全席,
卻只看得見一盤炒豌豆醬,
像是患了眼翳一般,
除了豆子什麼都看不見了。
今天他把你的手牽起來,
頭也靠上了你的臂膀,
可能只是求點溫暖慰藉;
哪天等你需要的時候,
卻只能失落的看著背影遠離。
我們,
總會不自量力想搞懂別人,
為眼前一切解釋出個什麼;
別這麼傻,
先好好認識自己吧。
當個局外人,
或許是最幸福的。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朋友遇到的,
比十本好書讓我思考更多。
認識再久都一樣,
別以為你能完全認識一個人,
就算真能掌握九成,
剩下的一成隨時可能化成利劍,
還往你猛刺。
小說家將腦子的杜撰化為美好,
妄想症的憑空杜撰則是惹人發噱。
或許是台灣的心身科門診空間過度開放,
讓人想求醫卻因而卻步;
對於心理健康的不認識以致於忽視,
讓人早已不是自己認為的自己。
不確定的心裡因素,
使得身邊的人總是來來去去;
我們都該有發洩的管道,
而它絕不該是銀幕與鍵盤。
對自己的幻想過度美好,
人與人的溝通終於變得不再重要,
明明身前擺了桌滿漢全席,
卻只看得見一盤炒豌豆醬,
像是患了眼翳一般,
除了豆子什麼都看不見了。
今天他把你的手牽起來,
頭也靠上了你的臂膀,
可能只是求點溫暖慰藉;
哪天等你需要的時候,
卻只能失落的看著背影遠離。
我們,
總會不自量力想搞懂別人,
為眼前一切解釋出個什麼;
別這麼傻,
先好好認識自己吧。
當個局外人,
或許是最幸福的。
2010年6月30日 星期三
2010年5月27日 星期四
OSAKA 5/26/2010
標籤:
過去發生的美好
最後一天的早上,
烏雲好比我的心情。
九樓房間望出去是這樣子的。
步出飯店,
晴天迎接著我。
BEAMS還沒開。
吃碗拉麵吧。
還是輸北山的那一家。
依然大排長龍,
好想吃吃看啊啊啊啊啊啊!
回到第一天喝第一杯的和蘭豆。
一樣只能說:
coffee,black,hot。
我喜歡它的酸。
下次再會!
三角公園。
這區真的很無聊啊。
這台很丘。
urban research。
denim factory,
東西很多。
還是沒下手買vans era關西限定。
堀江裡面四處晃,
這區要花兩天才能稍微掃過一遍吧。
三原康裕。
很上火啊!!!
結完帳,
店員還提著袋子送到門口。
沒時間再喝一杯了。
HG,
在京都就晃過了,
跳過吧。
早在第二天就敗在這,
店員的素質實在高。
其實這種狗很可愛。
堀江公園,
坐下來憂鬱一下。
忘了吃明治軒。
裡面的東西跟我們的百貨專櫃差很多很多。
本來下一站是village,
結果來到陌生的兒童公園。
完全陌生啊這裡...
問了路人,原來我走到西邊去了;
這時候開始下雨,
馬的沒帶第三把傘出來,
幸好旁邊有地鐵站,
再坐回心齋橋。
冒雨來到village,
老闆很活潑。
再走回船場,
時間有點趕,
什麼都沒拍。
B.A.沒開,
不然可能會多一件blacker by steven alan;
步出店門看了天空,
店員跑過來遞了個塑膠袋,
我轉了頭微笑著說了阿里嘎兜,
細雨中快步走回飯店。
離開的時候真的到了。
沒有進去的心情,
只在maruzen買了封面是木村跟志玲的men's non no。
等一下換我了。
準備上飛機,
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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