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林獻堂,他是我曾祖母的祖父的堂弟,關係很遠。台灣年輕人知道聽過林獻堂的或許不少,不過只知道是課本裡面的一個名詞,對他在這島上的作為,毫無概念。說來慚愧,在我知道這層關係之後,也沒積極更進一步去認識林獻堂。台灣歷史若能普及深植人腦,或可消弭對部份國民中國悠久文化的憧憬,增加對腳踏土地認同,減少對台灣本地語言的貶低。相對於神聖的論語,林雙不陳千武等作家的文章詩作更能引我共鳴,他們的文章是在台灣寫,寫台灣,而非一個陌生國度。國民黨不是蓋的,短短五六十年可以把在台灣早已存在且使用幾百年的語言給幾乎消滅,福佬話雖然倖存,但似乎在部份人眼裡已成下階層的語言。原住民語,客家語,或許少了點污名化,但使用人數的劇降,年輕人的不在乎,語言的消失,對文化是強烈的重傷。
2007年5月31日 星期四
本地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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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腦子在想些什麼
突然想到林獻堂,他是我曾祖母的祖父的堂弟,關係很遠。台灣年輕人知道聽過林獻堂的或許不少,不過只知道是課本裡面的一個名詞,對他在這島上的作為,毫無概念。說來慚愧,在我知道這層關係之後,也沒積極更進一步去認識林獻堂。台灣歷史若能普及深植人腦,或可消弭對部份國民中國悠久文化的憧憬,增加對腳踏土地認同,減少對台灣本地語言的貶低。相對於神聖的論語,林雙不陳千武等作家的文章詩作更能引我共鳴,他們的文章是在台灣寫,寫台灣,而非一個陌生國度。國民黨不是蓋的,短短五六十年可以把在台灣早已存在且使用幾百年的語言給幾乎消滅,福佬話雖然倖存,但似乎在部份人眼裡已成下階層的語言。原住民語,客家語,或許少了點污名化,但使用人數的劇降,年輕人的不在乎,語言的消失,對文化是強烈的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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